量,道:“黎大公子可不知道呢,这几日咱们七月被个疯道士包了场了,那疯道士看着疯癫,出手可大方着。”
黎相轻一听便知道鸨妈妈说的是扶黎,不禁微微皱眉。这疯道士是怎么了?想通了?不飞升了?转投七月的怀抱了?还包场,他哪来那么多钱?
鸨妈妈故意把“出手大方”这几个字重读了,黎相轻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又掏了块银子给她,道:“那道士我认识,妈妈行个方便,我有话与那道士说。”
“唉哟!瞧黎大公子说的,妈妈还能拦着黎大公子你吗?快快请去吧!”鸨妈妈摸着手里的银子,颠颠儿地给黎相轻让出道来。
黎相轻淡笑了一下,一边上楼一边心道:瞧,这种时代,银子是多么的重要。
慢悠悠地走到七月的房前,停下来静心听了听里面的动静,这次倒是没有什么疯言疯语。黎相轻更加疑惑了,如果不是来七月这里借酒消愁,扶黎难道不成真的是来一度春宵的?开什么玩笑?爱一个男人爱得死去活来,现在还能爱上一个女的?
越想越觉得不可能,黎相轻不再多想,上前敲了敲房门。
七月还是和以往一样,很快过来开了门,看到是黎相轻,嘴角下意识地就弯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