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狗巴巴地望着。
封央穿起外套走到外面,轻轻地带上了门。
浣熊自动地走到卧室里,景瓷躺着,有些昏昏沉沉的了,只听到关门的声音。
但是又听到了狗叫声。
这只呆狗,还在?
太困了,又太难受,她睡着。
封央回来的时候,浣熊替他开了门。
他烧了水倒好凉了一下,走到卧室,她睡得沉。
一手扶起她,将杯子抵到她的唇边,声音很是温柔:“景瓷,吃药了。”
她嗯了一声,但是不合作,小脸埋在他的肩上,就是不肯开口。
封央看着她已经很红的小脸,心里叹息着。
她看起来那么地冷清,但是其实是很傻的。
浣熊也绕着床,四处地转着。
像是很着急的样子,它似乎是知道了什么。
它也生过病,意儿就是这么喂它药的。
嗷唔地叫了好几声,封央横了它一眼,它立即夹着尾巴跑出去了,但是一会儿,又跑了回来,乖乖地趴在那里,表示自己不会再乱叫了。
有这么一只狗看着,很有心理压力。
但是封先生也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