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台下面的柜子里翻找着,不时喃喃自语。
“在哪里呢,我记得无意中塞到这里了啊。”
姬家将多丽丝的影像找人画出来,分发传单给附近的商户和住民,下面还有悬赏的电话。
只是大婶看到那样一张令人作呕的面容后立刻将传单塞到柜子里,因为纸质看起来还不错所以想着以后可以用来包裹药品所以才没有丢掉,现在怎么找不到了呢?
大婶专心致志地找悬赏传单,却没听到大雨声中药店的门又被人打开。
“太好了,终于找到了!”中年女人脸上的皱纹都笑得舒展开来,刚要伸手去拿电话,后脑勺却兀然感觉到一阵冰凉。
“幸好觉得不对劲又折回了啊……”阿方索轻轻笑着俯下身,在面色惊恐似是见了鬼般的大婶耳畔轻轻说着,“就当做离开南非前的礼物吧,再见了。”
凄惨的尖叫在大雨滂沱中无人听到,阿方索轻轻合上门,手术刀上的鲜血被雨滴转眼间冲到地面,从暗红转成浅红,再被雨水一打就彻底看不见了。
等阿方索回到租住的民居后,多丽丝已经眼巴巴地等了很久,目光落在阿方索手里的东西。
这几天阿方索断断续续收集了许多制造面具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