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这样对她?
只是还不等女人气息喘匀再次骂出什么不堪入耳的话,顾霖又猛地掐住女人脖子将她再次按压在沙发上。
就看顾霖不断将女人掐到窒息又松手,而后再次让对方尝尝濒死的滋味,就这样反复逗弄着,仿佛不懂事的稚童玩弄着一只蚂蚁,男人蔚蓝色的眼眸中带着令人恐惧的享受,仿佛正在做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管家被顾霖眼中的残忍惊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不住后挪。
不,不,这根本不是沉默寡言的少爷,眼前这个人他不认识!
顾霖最终还是松了手,女人已经被玩的奄奄一息,一咕噜从沙发上滚了上来,脸部朝上仰着,嘴巴和鼻孔还在习惯xing大张着死命地呼吸。
“我的确应该感谢你,让我知道只有拥有力量的人才能决定一切。”顾霖端详着刚才差点谋杀了母亲的那只手,经过这段时间的训练,手臂已练出遒劲有力的肌肉,顾霖低声笑着,“以前我没有力量也没有依靠,只能被你逼着做不情愿的事,现在——”
男人冷笑一声不再说下去,大踏步地离开。
狼藉的客厅只留下满地花瓶碎片、一个倒在地上气若游丝的女人和一个惊魂未定的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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