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只讲将她当成商品的女人,实在配不上母亲这个称呼。
天下无不是的父母与世界上没有不爱孩子的父母这两句话在芸茹与薛景身上真的很可笑。
薛柔眯着眼,“那又如何,你现在照样父母决裂,比孤儿也好不了多少。”
只可惜这样的言语却刺激不到薛雪半分,她反倒笑得更温柔,“是啊,这一切还要感谢你。”
原本满肚子的话都说不出口,薛柔咬着牙,倏尔道:“对了,我刚才做了一个梦。”
“什么梦?”薛雪漫不经心,好似与薛柔这样的交谈也很有趣,能眼睁睁看着上一世夺走她一切的人走向绝路,她没有报仇后的喜悦,只觉得好玩。
“我梦到高高在上的薛家大小姐被我关在地下室,像一只臭虫般活着,屈辱地被锁着,我每天下去在你脸上划一刀,或者踢你两脚,至于你的母亲和父亲也时不时在你身上添点新的伤口……”
随着薛柔的讲述,薛雪终于不笑了,她看着薛柔绘声绘色甚至手舞足蹈地描述,不顾被拷在手腕的手铐,恨不得站起身给她详细讲讲梦里的事。
据说在临死前,人类往往能回忆起许多平常无法想到的东西。
但也没人曾说过,能想到上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