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雪面容澄净,目光看向远方,显然笃定薛楠会来,毕竟当初老爷子病逝,薛景担心出什么意外,也没有将老爷子走了的消息告诉薛楠,后来薛楠得了消息偷偷赶来,听守墓人说不知道在老爷子的墓前流了多少眼泪、
“这孩子,你是不知道我们当年的情况,楠儿生xing倔强,他是不会来的。”
薛渠虽然这样说,却还是站起身朝内室走去,腿脚看起来比以往轻便不少,显然在掩饰内心雀跃的心情,薛雪忍不住悄然偷笑。
所以说和爷爷最像的还是大伯,这两人的xing子简直是一个模子中刻出来的,当年若是有人从中调停,父子二人之间也不会落到现在这种地步。
薛雪一边想着,一边让管家在旁边准备好了茶具,果然不过一刻钟,门口便传来急刹车的声音,算一算应当是超速并不停闯红灯,才能在短短的时间里赶出来。
“怎么回事,为什么没人,为什么连个仪仗都没有。”
声音比本人更快地传入室内,薛楠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头上还戴着顶渔夫帽,脸上的皱纹挤成一团,显然已经焦急到了极点,进门后却看到薛雪坐在客厅中,慢悠悠地泡茶。
“大伯,请坐。”薛雪站起身迎了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