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听到他貌似理所当然地说:“我现在是病人,没办法自己喝。”
我默默看了眼他的伤腿,还有他活动自如的手,没反驳,也没跟他争辩,只是坐到了床边,等到勺里里的汤凉了些,才递到他的嘴边,说:“来,喝吧。”
陆敬修这下反倒是皱了下眉:“今天怎么这么听话?”
我举着汤勺1;148471591054062没动:“听话不好吗?快喝吧,我的胳膊有点酸。”
他便皱着眉喝下。
我再舀一勺,他就再喝一口,很快一碗汤水就见了底。
我问他:“好喝吗?”
他似是回味了一下,颇有些拿捏地回答:“过得去。”
我无声笑笑:“嗯,那你记得这个味道。”
他舒展开的眉头却又皱成了几层:“你到底是怎么了?”
我把碗勺放回原处,接着看向他,轻笑着问他:“我还能怎么样,我在你面前,还能有什么秘密?”
陆敬修没说话。
我轻叹一声:“我只是想开了,何必那么为难自己呢?有些事与其拧巴着折磨自己,还不如顺其自然,反正很多事是我没办法控制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