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们两个,一瞬间是既惊讶,却还隐隐有些兴奋。
陆敬修看也没看他,就说了句“进去守着”,接着就继续拉着我往外走。
1;148471591054062我怎么可能就范,拼命地挣扎,气急了还直接去咬他的手背。
陆敬修见此终于停下脚步,却没将我推开,仅仅是冷着脸看着我不顾一切的撕咬。
我知道现在的自己跟疯子没什么两样,因为我实在是太气了,也太恨了。
恨这个男人,也恨自身的无能,更恨自己的清醒。
我什么都清楚,什么都明白,但我什么都做不了。
我慢慢松开咬紧的牙齿,身体慢慢滑坐在地上,那股子的眩晕的感觉又回来了,眼前是天旋地转的一片,我却连个支点都抓不到。
陆敬修不知道什么时候蹲在我的面前,根本没管他自己的伤口,只是抬手拨开了我的头发,沉着声音问我:“怎么了?”
我摁住额头,等到疼痛和晕眩散去了些,才嘲弄着开口:“没什么,几年前出了场车祸,撞到了头,身体不太好了。医生说了,调养的好,还能有几年的活头。真要是受了什么刺激,说不定直接就不行了。你不是当过医生吗?后遗症之类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