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心念念着。”
这下我没话说了,我总不能说,我就是他口中那个“多贵的瓷器”吧。
多尴尬。
但我就算是不说,刘医生竟也是一副深谙其道的样子。
“现在我终于是知道,他喊的是谁了,确实价值连城,值得好好珍惜。”
这好像……是在夸我?
……
回到病房,我看到偌大的空间里面只有陆敬修一个人坐在床边,没见着护工之类的人。
走过去我便问他:“我走的时候明明已经让护工过来了,怎么,她没来吗?”
陆敬修看也不看我:“来了,我又让她走了。”
我那副操碎了心的腔调又出来了:“你昏迷的时候人家可都是尽心尽力地伺候着,可专业,可细心呢,不管怎么说我们都得感谢人家。”
而我也能想象出,就他那整天冷冰冰的模样,跟人说话的时候会有多冷淡。
陆敬修跟我的想法完全不在一个频率上,他关心的只有一件事:“怎么去了那么长时间?”
我下意识地看了看表,暗道有吗?
才将将过了半个小时,我还是紧赶慢赶回来的,生怕他又闹什么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