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地在着急。
我见了觉得好笑,便探过身去对他说:“想问你陆先生什么话就直接问,他现在心情不错,说不定会满足你的好奇心。”
秦颂闻言嘿嘿一笑,还有点害羞:“我没、没什么好奇的,余小姐坐稳了,我这就开车了。”
哇,真是有点好心没好报的节奏啊。
我瘪瘪嘴坐回去,“委屈”地看向陆敬修,跟他告状:“看看你这个好助理,心里担心着你不好意思开口,我让他说他也不领情。唉,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都是跟你学的。”
此话一出,算是把两个人都给“骂”在一块了。
秦颂战战兢兢地不敢出声,起步之后车子一溜烟地驶入了车流。
而陆敬修呢,也不理会我的胡搅蛮缠,就向车座后面靠了靠,偏1;148471591054062过头看着我。
我被他瞧得有些害羞,就问了跟他刚才一样的问题:“这么看我干什么呀?”
他说:“有点累。”
文不符题,顾左右而言他。
但这句话,却是真真切切让我的心疼了一下。
“累了的话就睡一会,马上就回去了。靠着坐不舒服,你就倚着我的肩膀,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