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下身换鞋时,我嘟囔着跟他说:“你以后要是过来,可以提前跟我说一声,我好好准备一下。”
陆敬修闻言淡淡应了声,又问我:“这么晚去哪里了?”
我解鞋带的手一顿,但立马恢复如常:“去见了个老同学,他刚从国外回来,很多年没见过了。”
至于这个老同学是谁,我没有过多的解释,不是因为心虚什么的,而是我很怕,怕在我跟陆敬修之间又生出什么嫌隙。
现在我们两个的关系,当真是有些脆弱,哪怕我不愿意承认,心里也骗不了自己。
陆敬修听完倒是没有多问什么,只是告诉我,以后早点回家。
我换下衣服后走出来,发现陆敬修站在房间的窗前,在跟谁打电话。
我老远看着他的背影,没有上前,而是折身去了厨房,找出一袋点心,又倒了杯热水。
晚上实在没吃上什么,但即便是饿得胃都开始抽痛了,此时却还是一点东西都吃不下去。
我咬了半块点心,实在咽不下去就把剩下的又塞到了冰箱,喝了点热水之后,我从厨房走出来。
这时候陆敬修的电话也打完了。
我走到他的面前,轻声温柔地问他:“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