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敬修在那边大体做些什么,危不危险,起码能让我安下心来,别整天为他提心吊胆的。就这么一点小小的要求,你也不能答应我吗?”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
我在犹豫着要不要再加一把“料”,要是能把他给绕进去,说不定就能让他吐口。但我也怕过犹不及,秦颂是个聪明人,还是个相当聪明的人,别让他起了什么疑心才好。
就在我还下不了决定时,秦颂倒是给了答案,他低着声音说:“您还记得我以前跟您说过,陆先生在英国亲人的事吗?”
在英国的亲人?
我怔了下,反应过来之后赶紧应了声。
“那位已经去世两年的时间了,但还留了些身后事需要处理。陆先生平时对什么事都不是很在乎,可一牵扯到那位,是无论如何都没办法放手不管的。余小姐,您要相信,陆先生的心里是有您的。但是那边的情况实在太复杂,他肯定是不想让您担心,才没有告诉您。我能说的只有这些,很抱歉,我只听命于陆先生,其他我没有更多能说的了。”
秦颂说了这些多,我的脑海里却只盘旋着一个念头。
陆先生在英国的亲人,他唯一的亲人,应该是他的母亲。
可是我记得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