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岩说不用谢,又摸了摸后脑,像是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你现在的联系方式,能给我一个吗?有时间的话,我请你吃饭,算是、算是给你赔罪了。”
我心下烦躁,当真是不需要他所谓的赔罪。以前的事都过去那么久了,我还不至于记恨那么久。
而且在我的认知里,我们早就两清了。
现在看到他,我不觉得愤恨,只觉得无法面对。
我顿了顿,还是抛却了方才的伪装,直接开门见山道:“不用了荣岩,以后我们最好还是别见了。我真的真的不是很想看到你,不好意思再见。”
这次我再没给他说话的机会,也没有给自己停留的机会,几乎是小跑着离开。
来到自己的车前,我一口气打开车门,放好东西,然后系好安全带发动车子驶离停车场。
回家的路上,我打开音响,想听听歌,以此来平复一下紧张又烦闷的心情。
很多年来有件事我一直梗在心里,虽然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已经很少想起那些场景了,但是一旦记忆被触发,我还是迈不过那道坎。
当年我报警揭发荣岩他们的事,他们因此被抓的事。
还有,那个站在傍晚的细雨中,穿着宽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