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关我的事。只是老爷子这一走,以后你们可不一定什么时候能见到了,我是怕你会觉得遗憾。”
余淮林听到自然是不信,一双眼睛掺着鄙夷和怒气,像是要把我烧穿。
其实我早就知道,余淮林之前会做那些事,基本上就是抛去了那一层血缘亲情。甚至老爷子脑溢血住院的时候,他都没露面去看过一眼。
现在我也终于可以死心了,原本我还想着,透过他能知晓一些老爷子的行踪。
不去找是一回事,但最好还是别断了讯息。
今天来算是一无所获,临走之前,我犹豫了好一会儿,最终问出了心底里长久的疑问:“竞标东郊地块的时候,你明明知道就算拍下了也没有什么利润,还可能把公司拖垮,为什么最后还是选择铤而走险?”
余淮林这回没有冷笑,亦没有表现出强烈的怒恨,从我的角度看过去,他像是在发呆。
这让我更看不透了,发什么呆呢,这当中到底有什么隐情呢?
我握紧电话,忍着没有出声催促,担心激怒他,最后得不到任何的答案。
等了挺久的时间,眼见着会客时间要结束了,我才终于听到里面的男人沉沉说道:“得不到的东西,还不如毁了。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