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绝望。
我怎么样还好,我就是怕他受不了。
这么一想,我忽然悲从中来,眼泪流的更凶了些,手也揪紧他前襟的衣服,忍着脖间的疼痛去寻他的嘴唇,主动伸出舌头在上面舔了舔。
陆敬修,我们别分开了,这次我说的是真的。
以后我会好好保护自己,也努力地去保护你。
陆敬修也像是要将我揉进他的身体里,他将这个吻的主动权夺过去时,刻意放轻了力度,没有掠夺呼吸的吸吮,只有静静地、交汇的安慰。
凉风又起,渗入人的脊背,遍体生寒。
冬天或许真的要来了,但如果身边有人陪着,也没什么的。
……
事后我还是跟陆敬修解释了一下今天发生的事。
解释的很简单,细节什么的没怎么说,怕他知道了担心。
当然,我们两个交流的时候一个靠说,一个靠写。
明明是很麻烦的事,但面对的人不同,也能成为一种乐趣。
陆敬修看到了之后没多说什么,不过我看着他照例有些沉着的脸,突然有种感觉,这件事恐怕不会那么轻易过去。
余淮林,江佩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