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易江要走的时候,我抛却心里所有的想法,只剩下礼貌地告别:“今天跟程总玩的很开心,以后有机会,希望还能带您一块出去转转。”
中国人讲究客套,不管做不做得到,先把话说的漂亮再说。
但在国外生活时间长的人,应该是分辨不太清楚的吧。
程易江闻言凉凉地说:“真的开心?不见得吧。”
我假笑:“……开心开心,特别开心。司机还在等着呢,程总慢走。”
程易江又哼了声,对我是一贯的看不太上。
他抬步离开之前,最后对我说了句:“下次见面的地点,我来选。”
这句话我还没听得真切,他就已经走远了。
……
等待陆敬修来的时候,我坐在餐馆外面的长椅上,裹紧衣服,冻得瑟瑟发抖,病得迷迷糊糊。
一天下来,小感冒已经发展成大感冒。
有事情做的时候还好说,一旦放松下来,整个人就跟霜打了似的,蔫儿的不行。
有人走到我面前时,我勉强抬头看过去。
陆敬修也正看着我。
他今天也是一身黑色的大衣西裤,里面灰色衬衫的扣子有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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