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市里之前,我看了眼时间,上午十一点,估计待会儿到了可以直接吃午饭了。
刚才被冻得暂时忘了感冒,此时反过味来,那股子闷胀又涌上头来。
我闭着眼睛靠在车座上,也顾不上跟司机瞎扯了,就自个儿忽冷忽热地难受着。
好一会3;148471591054062儿,我感觉到兜里的手机震动了几下。
勉强睁开眼睛,拿出手机来一瞧。
是陆敬修。
我看到他的名字我顿时跟打了针强心剂似的,倏地坐直了身体,也不管车里坐着谁,直接接了电话。
“喂,是我。”我的声音不自觉地放轻,还带着点掩藏不住的欣喜。
车里不知道是谁哼了声。
陆敬修听到我的声音顿了顿,之后问:“嗓子怎么了?”
我一时间委屈的不得了,语气也软糯着,跟个求关爱的小孩子差不多:“我感冒了,就昨天淋了点雨,今天早晨起来就不舒服……没吃药,不想吃……现在还有点事,没办法回家休息……我晚上去找你好不好,你做好吃的给我吃……”
我说的时候没察觉,等到暂时收了声,才听到又有人哼了声。
司机大叔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