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打了个饱嗝:“嗯……饱了,这里的东西面相是比不上星级酒店,但是味道可好了,有机会您也试试……”
我说完自己都不信,程易江会吃这些东西,想都不能想。
付钱离开的时候,老板问我是不是工作了,还问以前经常跟我一起来的小伙子去哪儿了。
那个小伙子就是沈嘉安,他没去哪儿,就是我们俩早掰了。
走出去的时候,猛然一阵凉风吹来,我第一时间裹紧了身上的衣服。
这样的天儿就不适合出门,更别说我还病了。
唉,资本家啊,剥削人的资本家啊,能不能体会一下劳动人民的辛苦啊。
站在我身边的资本家终于也觉出冷了,抬手系上了大衣的扣子。
“你跟你男朋友,经常来这个地方?”不经意间,他冷然地问了句。
我一听顿时炸毛了:“什么男朋友,那是前男友,前男友!”
程易江的嘴角竟然急不可察地一勾:“嗯,前男友。”
我却是还有点气,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是一点都不能忍受自己跟别的男人有什么牵扯了,哪怕仅仅是口头上,也会让我觉得特别不舒服。
我现在可是有主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