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什么波浪。
但就是这两步,得多花点心思好好走。
晚上九点钟。
我坐在驾驶座上,拿着望远镜,副驾驶上坐着的是秦颂。
下午我估摸着他下了班,一个电话把他叫出来,还特地交待他不要告诉陆敬修。
秦颂听到的时候没多说什么,十分配合地来了。
等到他知道今晚要做的是什么的时候,他的脸明显地抽动了两下。
“监视?”他不可置信地问。
我则是淡定地摇摇头:“没有那么夸张,就是蹲个点而已。你拍照技术怎么样,待会儿记得拍照啊。”
秦颂:“……”
我们监视……啊不是,蹲点的对象是余淮立n在外面养的女人和儿子,就是陈琳所说的要登堂入室的那对母子。
据我所知,每晚那个孩子要去学钢琴,晚上九点半左右会回家。
我们现在就是他们的家门外的马路上,等待着他们回来。
前一个多小时我还可以淡定地听听歌看看手机,到了现在,我已经望远镜不离手,生怕错过了目标。
秦颂坐在旁边一直处于很无语的状态,好几次我看到他拿起手机,一个眼刀飞过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