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乖乖交出来,肯定对你有好处。”
“好处?会有什么好处?你都要杀我了,有什么比一条命更值钱的东西?”
方槐被我的话问住,脸色顿时有些难看。
我也不是故意要呛他,我说的是实话,那块我从小戴到大的玉佩,现在当真是不在我这里了。
曾几何时,我将它送给了陆敬修,由他保管着。
而让我最疑惑的是,方槐怎么知道我有那样东西,又为什么要从我这里要走。
难道也是跟我的身世有关?
除此之外,我想不到其他能跟他联系到一起的点。
方槐见从我这里得不到什么有用的讯息,到最后似是也放弃了。
他慢慢站起身,手摸向腰间,我不用多想也知道他是要拿枪。
我的身体靠在后面的墙壁上,呼吸一喘一喘的,眼神放空,脑袋也是一片空白。
当黑洞洞的枪口重新指向我时,我的眼前慢慢变得模糊,直至有温凉的湿意浸满眼眶。
下一秒,在感觉到自己即将堕入无边深渊的那一刻,耳边“砰”的一声巨响,疼的人却不是我,倒下的亦不是。
我看到方槐胳膊上都是血,面容扭曲地半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