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才能想其他的事。
尝试着闭着眼睛继续睡去时,迷迷糊糊间,我听见外面似乎有动静,像是有人在说话。
纵然是眼皮发沉脑袋发昏的,我还是强撑着睁开眼睛,呆怔了一会儿之后,慢慢坐起身,掀开被子下床。
走到房间的门前,我的手已经放在了把手上,想了想,到底还是又收了回来。
我将耳朵贴在门上,小心翼翼地继续听门外的动静。
是一男一女在说话。
男人我不消多听就知道是谁,而女人呢,我却是怎么也分辨不出来,只能判断是个挺年轻的女人,声音温温柔柔的,很是动听。
他们当中一直是女人说话比较多,男人只时不时地应上一声,确实符合陆敬修那惜字如金的做派。
可不管他做派怎么样,他把年轻的小姑娘招到家里来,还背着我跟人家说这么长时间的话,我就觉得他这个人真是太可恶了。
真是,我不过是头疼,我又不是脑壳坏掉了,这么光明正大地“招蜂引蝶”,真以为我发现不了吗?
我还没具体听清楚他们在说什么,就已经在心里喝了好几碗陈醋了,酸的我自己都要倒了牙。
但吃醋是一回事,偷听又是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