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跟自己较劲,用一个词归结起来,那就是不得安生,就是作的不行。
想到这我对自己也无语了,弄成这个样子,难道要我主动去求人和好吗?
那多没面子啊……
我一边绷着脸装生气,一边在心里纠结着到底要不要出言和解。
尚在思索时,秦颂停下了车,熄火之后又开口道:“余小姐,您的家到了。陆先生,我下去抽根烟。”
他这两句话说的有点跳跃,但他的意思我是明白的。
是想给我和陆敬修单独相处的机会啊。
我用余光偷偷瞟了眼身边的男人,期待着他能有点表示,可等到最后,只等来一句:“你留在车上。”
合着就是不想谈了是吧!
我瞧见秦颂无能为力带着歉意的神情,当即就觉得脑袋一涨一涨的。
我要下车,我要回家,我不要再看见某个人了!
开门下车之后,我踩着几公分的高跟鞋走的蹬蹬蹬特别响,以至于盖过了从后面传来的另一双脚步声。
直到我摁下电梯的按钮等电梯时,才发现自己后面跟着一个人。
我忍着没回头,心里则是在哼哼着,这次非得要你先道歉不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