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受到了冷待,受到了不公正待遇。
其实我也知道举行婚礼什么的太不现实,但就是想听他哄哄我来着。
女人可不就是这样,心里明白是一回事,看男人的表现又是另外一回事。
我有点失望,也有点失落,不过也没到生气的地步。
我才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动不动就生气呢。
事后我没再提这件事,陆敬修也没主动再说,原本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谁知道某一天,秦颂偶然的时候对我说起,说我上次问陆敬修要不要举行一次婚礼时,会议室里还坐着其他人,当时我吼得声音有点大,坐在前面的几个人都听到了。
我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什么?”
秦颂又重复了句,好几个人都听到了。
好几个人都听到了,我仿佛在向陆敬修“逼婚”。
……什么叫绝望,嗯,这就叫绝望。
这一天天的,都是什么事啊这是!
怪不得陆敬修那时候没再继续跟我说下去呢,要是再说的话,他大概真就坐实了被逼婚的名头了。
一瞬间我觉得头脑发胀,脑门也一跳一跳的。
当真是人生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