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这一情况的根源,自然是在陆敬修的身上。
我直觉他对我似乎有些不满,但不满在什么地方,他却始终不说。
在车子停在我家楼下之后,我长吸一口气,准备下车。
在触上车门把手的时候,我比谁都清楚,要是就这么一声不吭地走了,之后我跟陆敬修势必要冷上一段时间,而我却是很难再低头说出放低姿态的话。
我这个人看着能屈能伸,但更多时候却是把自尊心看的比什么都重。
要我一味做低伏小去哄一个人,我自认很难做到,即便这个人是陆敬修。
这么想清楚之后,我又吸了一口气,然后慢慢松开了手。
我先是看向秦颂:“秦助理,我可以跟陆先生单独说几句话吗?”
秦颂闻言有些犹豫,但在看了一眼陆敬修之后,他还是应了下来,之后将车熄了火,利落地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车里只剩下我跟陆敬修两个人,我顿了顿,便将心里想好的话都一股脑说了出来:“陆敬修,我们别闹别扭好不好。你要是觉得生气,觉得不舒服,你就说出来,骂我一顿也行。但别这么冷着不说话,我心慌。”
陆敬修听完看了我一眼,却是仍旧没有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