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还要做什么了。
陆敬修没喝水,而是用眼神示意我坐在他旁边的位子上。
我自然是喜欢挨着他的,但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靠的这么近,又该擦枪走火了吧。
擦枪走火啊……嗯,快擦吧快擦吧。
我抿着嘴唇,掩盖着自己的小心思,迈着小碎步走到了陆敬修身边,跟他拉开了一尺距离之后坐了下去。
小张也说过,女人该矜持的时候要矜持,就算是再怎么想,也得装作不想。
以前我一贯有一说一,而且说一不二,很少有这么扭扭捏捏的时候。
只是我也听说,男人好像就喜欢女人身上的矫情样儿,觉得特有女人味。
那陆敬修呢,他也喜欢那一款的吗?
“余清辞。”他突然叫了我一声。
我闻言朝他微微一笑,带着些许羞涩道:“嗯,我听着呢。”
“你……”他看着我稍皱了皱眉,目光也有些难测。
我没去深究他表情的异样,还沉浸在自己的表演中不可自拔,含笑瞥了他一眼:“你到底有什么事要跟我说嘛?”
陆敬修听完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直到眼里那或明或暗的光亮退去,才用那一贯清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