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暴殄天物啊暴殄天物,这么好的沙发,怎么能用来干这种事呢?
我稍稍恢复了点力气之后就开始瞪陆敬修,瞪啊瞪的,结果他不知道怎么会的意,居然一把将我稳稳捞起来,接着起身绕去了一个房间。
躺在床上的时候,我一边暗叹着,做这种事当然还是要在床上啊,一边却又想着,卧槽这男人,该不会又来吧。
我的直觉在好事上一般不准,而在这种时候,那准头可真不是吹的。
陆敬修张口咬上我的胸前时,我浑身一颤,手下意识地抱住了他的头。
他的舌尖温软,恰如我此刻的心。
女人啊,不管人前多么骄傲冷艳,在这种时候,在被男人极致疼爱的时候,还是免不得落入俗套。
走肾不走心,有时盘算的是挺好,但真实践起来时,却是前路漫漫,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走了岔路。
……
这一晚陆敬修一直折腾到了后半夜,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反正猛一睁开眼睛,发现外面的天色都微微亮了。
而一转过头,看到的就是还在沉睡中的男人。
我怔愣着坐了会儿,之后又躺回去,躺进了男人的怀里。
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