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门铃之后过了两分钟,房子里面并没有任何动静,我拉了拉门,也是纹丝不动。
秦颂不是说了他家老板在家嘛,那现在是怎么回事?
我努努嘴,不死心地又胡乱摁了好几下,到最后只觉得东西都要被我戳烂似的。
本来我的脾气没这么坏的,就算是心情再不好我也能忍下来。
可真是奇怪,在陆敬修面前,哪怕我不能直接对他发脾气,也想对跟他有关系的东西发脾气。
就在我还在跟那个门铃较劲的时候,头顶突然传来一声:“进来吧。”
我稍稍抬起头,看到的就是一脸冷清,神色还微微有些不耐的男人。
于是我的烦闷和气燥自然而然地从门铃转移到了另外的目标。
“你怎么现在才开门呀,我站得腿都要酸了!”说着我还装模作样地捶了捶自己的腿。
陆敬修显然是懒得理我了,一句话都没说就转身进了屋。
我本来还想矜持和“拿捏”一下的,可是郊区的一阵小阴风传来,我就什么心思都顾不得,赶紧小跑着跟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