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步,我猛然顿住,在原地恨恨地跺了一下之后,又转过身去,来到衣柜前,搬来一个凳子,上去踮着脚把那个檀木盒子给取了出来。
就陆敬修那个人,强势霸道的无人出其右,我要是把他的东西弄丢了,以后他肯定会来找我算账。
虽然在心里把他给骂了一万八千遍,可真要是很重要的东西,还是随身带着吧,等哪一天找机会还给他,之后就什么都眼不见为净!
拖着两个箱子出门下楼,提前叫好的出租车已经停在楼下了,司机师傅帮我把箱子放到了后备箱,我就坐上车,告诉司机要去的地址。
这一天都安顿好时已经是晚上的九点钟,我去洗了个澡之后就躺在了酒店的大床上,裹着被子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我赶在上班的点来到公司,路过外面的办公区时,小张一看到我就忍不住叫出来:“副总,你的头……”
我的头上还缠着纱布,虽然医生说不是脑震荡,可伤口也是挺深的,一个不注意就可能会留疤。
不过这些对现在的我来说都是无关紧要的小事,我示意她不要大惊小怪,让我跟着我去办公室一趟。
来到室内,我也不多废话,直接问她:“这两天公司有没有发生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