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十分欣慰。
本来嘛,只靠自己的余清辞,就不该是那种拿不起放不下的女人。
在我的世界里,每个人都是过客,唯一的区别是,有的人匆匆而过,有的人纠缠过后,还是免不得分道扬镳。
……
陆氏的案子已经进入了正轨,我加班的频率也慢慢降低了。
每逢周三和周六,也终于能跟某个男人好好温存一下。
不知道是不是前阵子憋得太狠,总之在床上的时候,男人的手下没了轻重,像是要把我的骨头拆开一样,一下一下的,好几次我的头都差点撞到了床头。
我对这档子事儿虽然食髓知味,但也不至于嗜性成瘾。
但凡换个男人这么对我,我都得直接翻脸走人。
可现在不一样,现在这个人是他啊。
我趴在枕头上左哼哼右哼哼,任由他高兴着来,实在受不了的时候,才瓮声瓮气地提醒一句:“适可而止啊,我都要散架了。”
ian到最后应该也意识到真的捣弄的狠了,他暂时退出去,将我翻个身仰躺在床上,然后低下头,伸出手分开我的双腿,手指伸进某个地方轻轻拨了两下。
我感觉全身的血都往脑袋尖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