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同行的那些人,早就被各家的司机接回去了,真没谁像我一样沦落到找代驾的地步。
要是在往常,我肯定还会面不改色地等代驾来,别人的眼光我早就习惯不去在乎了。
可是酒精实在不是个好东西,它会让你变得虚荣,变得虚伪,变得脆弱。
总之到最后我说了个谎,我说,我不要代驾,待会儿有人会来接我。
其实谁会来呢?
谁他妈的都不会来。
沿着空旷的大街走了一会儿,我腿软脑胀的,干脆找到一块干净的石阶坐下。
我将头埋在膝盖里,想让酒气赶紧散散。
刚才喝的那些酒度数虽然不高,但后劲儿极大,此时我不光头疼,连意识都有点模糊。
包里的手机响起来的时候,我迟滞了好一会儿才拿出来,屏幕上的名字也没看清就直接接通。
“余清辞。”对方叫我。
我一听怔了一下,然后突然咯咯地笑了出来:“ian……不是,不是ian,你是陆敬修,陆敬修啊……”
对方闻言声音立马沉了下去:“你喝醉了?”
我小鸡啄米一样点点头,好像对方能看到似的:“高兴嘛,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