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又掏出了数样干果来佐酒。
孟染生平所好,便只有作曲一事。锦衣玉食惯了,对生活品质颇有挑剔,对这些却并无偏好。
反是宁司元斟了一杯酒,品了品道:“好酒。”
倪飞觉得自己本来愁肠百转,被这两个人一闹腾,都愁不起来了,只想打人。
看倪飞都由愁转怒了,孟染才开口问道:“好了,来来来,说话。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倪飞叹了口气,再看向孟染,便多了些怨气:“你去南贤洲你就去呗,你带个圣王回来干什么?”
孟染挑了挑眉:“我带个圣王回来怎么了,我又没带到五音门去,你管得倒宽。”
倪飞怒也不是,气还是气,最后化成了一声叹息:“那你就不能在南贤洲多呆段日子,好歹等我结婴啊。”
孟染已经听出来点话意,却故作不知:“你结婴不结婴,和我带不带圣王回来,又有什么干系?”
倪飞气道:“你带就带,那你能不能别让她缠着秋云?”
“哦。”孟染点头,做恍然大悟状。
倪飞这才觉得不妙,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嗯……对修者而言,泼出去的水都有可能收回,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