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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风雨笑了笑,从蒲团上站起身, 折扇在空中轻点,幻化出一张确西洲的地域图。他指着佳人国的位置道:“千余年前, 佳人国以南, 有一小国,位于河中央,名彩云国。彩云国之小, 不过弹丸之地, 国人三万余众。因深居河中央, 佳人国与飞羽国对此都无觊觎之心。彩云国便在此安居乐业, 男子植桑麻, 女子织云锦。”
“你便是生于此地么?”孟染问。
白风雨笑着, 点头,却答道:“非也, 在下生于白羽观。可惜,我的白并非白羽观之白,而是彩云国王族之白氏。风雨之风也并非白羽观弟子的风字辈, 而是有人希望我便如风雨,只能飘摇于世不得善终。”
随后,在远远能听到乐声的道合殿,白风雨讲诉了一个染满了血腥的故事。
“她那时已是彩云国的王后,然而修者实力面前,穷彩云一国之力,也并不能抗衡。她听信那人所说,以为她跟他走,便能全彩云国一族之人性命。”白风雨摇了摇头:“那人也说,他以为他只要得到她就心满意足。然而人心何其贪婪,得其人,便会想再得其心。她说,倘若心真能受控制,她宁愿真的爱上,也不希望族人竟死于无辜。可惜这世上并无倘若,她的一生也再没有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