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按部就班修行。他如今也同样还是白羽观弟子,无非经了一场心炼,依然按部就班修行,论其心智甚至更显坚韧,于其大道还有好处,称得上是被害吗?”
这样歪理,让孟染几乎就要信了没有伤害,但思及余重锦,孟染还是开口问道:“那,重锦呢?”
白风雨应道:“染君以为,以余重锦的心性,她在天舞门下一代弟子的大师姐这个位置上又能走多远?我以为,无非卡在筑基大圆满,再无寸进。她如今也是筑基大圆满修为,虽然已经是紫云宫弟子,经了这一场心炼,她可能反而可以跨过结丹这道门槛,走得更为长远。”
孟染知道他对白风雨的不快,出自哪里了。就是这种将操控他人的人生,视为平常的自以为是。
孟染再开口,语气都重了许多:“你怎么知道,重锦继续在天舞门待下去,就不会有得到成长的那一天?”
白风雨将折扇“唰”一声推开来,握在了胸前,下颚微微抬起,语气笃定的道:“她不会。”
“你怎知就不会?”孟染语气都强硬起来。
白风雨两眼微眯,视线也锋锐了,应道:“余重锦这种人,若以慢刀下俎,只会舍肉饲虎,最后以身饲虎而不自觉。只有让她觉得痛了,痛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