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也毫无滞涩。让孟染瞬间觉得自己跟没穿一样。
“阿元!”孟染低喊了一声。
“嗯?”宁司元应得这一声,还带出了低喘的小鼻音。
孟染腿都是一软,低喝道:“回去不讲道理!”
宁司元手下一顿,下一秒将人按进怀里就是一阵闷笑。两人贴得紧了,双方的身体变化也是一览无余。
“好,在外面都听你的。”下一瞬,天青色的衣摆从天舞峰的山涧中,往吾思居的方向一没而入。
五天后,孟染小憩一阵,从榻上爬起来,心中庆幸还好与白风雨是七日之约。
孟染本以为修为高了挺好的,第一次知道在某些时候也会不好。这还是顾忌到他,否则还不知道宁司元要将他压在榻上多久。修者将那亦称精元,损失过甚总是不好。
周身在小憩前便已整理清爽,此时从榻上起身,孟染竟觉得双腿一阵酸软。
……
他可是天舞门的弟子,而且这身体已是元婴期,这人到底是多能折腾?
身后已有人轻笑着贴了过来,从身后将孟染轻轻一搂。
“我让符倌去炖了灵食,一会儿就送过来。”宁司元说着,将孟染已半搂半抱到了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