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会错失良机。”乌长柳应罢,转头便吩咐魏忆晓:“你师伯和师叔的意思可都领会了?”
魏忆晓也笑应道:“师父放心,徒儿我别的不会,花钱这种事,却是生来就会的。”
吾思居的众人,被魏忆晓一句话,逗得哈哈大笑。
既然已有事情吩咐下来,魏忆晓便带着顾盼先一步告辞,顺便拧走了陆鹿。
待小辈们离开,宋玺才带了抹笑意,对几人道:“如今,师弟结婴,派内也人丁兴旺,这么多年,我也算没有辜负师父的期望。”
这话说的没错,孟染应道:“师姐从来就不曾辜负师父的期望。”
宋玺笑了笑,放松下来的整个人,面上却似乎透着倦色。
这样的宋玺,让孟染有些心疼,却觉得师姐更需要的,反而是鼓励,又道:“但,师姐这话说起来还是为时尚早。”
宋玺抬睫瞥着孟染,问道:“怎?”
孟染狡黠一笑:“沧源陆六大洲,咱们只是蜗居一隅怎么够呢?”
乌长柳笑道:“怎么,师弟你莫非还打算称霸沧源陆?”
孟染转头问乌长柳:“在确西洲出行,修者全都夹道相迎,感觉是不是很美好?”
孟染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