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去了尔玉居,如今这位谢掌门便也是住在尔玉居。
白天宋玺要跟着大家一起跳舞,没有时间陪着弈棋,这位谢掌门,便会在飞涧廊桥上找一处站了,看着天舞门众弟子修行。
一位元婴杵在飞涧廊桥上,饶是孟染也没办法不去注意。
孟染将此事与宋玺提了提,再隔了两日,这位谢掌门便和倪飞一样,杵到书楼去了。
这日,听闻天舞峰移峰的慕容耶,又往天舞峰送来了一堆新的玉简和书册。
孟染带着书楼的几位执事,将这些玉简书册刚刚分类完毕,抽了一套记载南贤洲小调的书册,到自己的书室坐了,正要细看时,门被敲响了。
捏了灵诀将门打开,孟染便看到了站在门外的谢成霜。
如今离这位谢掌门过来天舞门,已经过去了足足一月。
“可否进来一步说话?”谢成霜在门外问道。
“自然,谢掌门请进。”孟染将书案上的几册书简往手边拢了拢,招呼谢成霜进门。
谢成霜也不客气,在孟染对面的软垫上坐了,便开门见山道:“我听倪小友说,他虽是五音门弟子,却也是教习院的执教?”
孟染应道:“是。天舞门声乐一课,便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