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两回事,请不要混为一谈。”乌长柳没想到几年都过去了,这位戴公子还没死心的玩起了报仇不晚。然而这为人,实在称不上君子。
戴成荣竟然不以为意的笑了笑,一手撑在桌案上,一手搂着怀中的侍女,道:“是吗?那天舞门当真从未在任何宴席上献舞?”
孟染闻言,目光征询着往两仪转过去了,总觉得戴成荣话中有话。
两仪也对孟染密语道:“只怕已经确有其事。”
孟染都能听出来的这话有问题,乌长柳怎么可能不会察觉,当下就皱了眉头。
戴成荣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笑问道:“怎么,你们自己也不敢说嘛。”
曲酩听到这句话时,也后悔自己方才一时冲动,让对方分说清楚了。倘若方才不接这一茬,对方根本就找不到机会说这么多。
乌长柳没想到他这一犹豫,竟让戴成荣抓住了空隙。
孟染已经咬了咬牙,从人后走了出来,道:“自然不会在任何宴席上献舞。倘若真有门下弟子不遵门规,必然门规处置。”
清算不了孟染和两仪的这笔账,能让天舞门损失点名声和弟子也是不错的。
戴成荣从乾坤袋中摸出了两枚圆滚滚的画影石,两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