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了两仪身侧, 也不说话,牵住了两仪的手。
只得片刻,那双比他还大一分的手,便反过来将他的手包进了手心里。
孟染笑了一声, 问道:“不生我气了?”
两仪低头看着他,眼里也都是笑意:“我本来,也没生气。”
孟染这才道:“传承之地的舞曲,数量众多,接下来我大概又和之前一样忙。”
两仪在抄手游廊的栏杆上坐了, 将孟染抱到自己怀里,仰着头道:“护星符阵月余才能绘制一套,大概也没多少时间闲下来。”
孟染低头在两仪额上落了一吻:“辛苦你了。”
若不是为了自己,为了天舞门,两仪也不必做这些。
两仪应道:“你好好的,我就不辛苦。”与孟染受伤躺在床上不能动弹那时的心情相比,如今为了孟染这样忙碌,两仪只觉得心中充实又美满。
两人正温情脉脉,一封鹤信穿过天舞门的护山大阵,往孟染的所在直飞而来。
宛如一只微缩白鹤的鹤信,落在孟染肩头,还发出了“啾”的一声。孟染将鹤信从肩头取下,鹤信上的禁制才悄然散开,变成了一封写着“孟染亲启”的书信,落款处是姑苏观耶。
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