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仪乌白着唇, 神色毫不作伪,回道:“我现在知道了。”
“……”这话训不下去了, 孟染气道:“画不了你就别画啊, 把自己弄成这样!”
两仪伸出手来, 握住孟染搁在床沿上的手, 应道:“可是,阿染要用。”
“…怪我咯?”结果这事最后还要怪自己?孟染觉得怎么这么气呢!
又莫名觉得窝心。竟是连气也生不起来了。
没有谁该对谁无缘由的好,更何况他与两仪本来只是萍水相逢。
“对了,”孟染忽然想起之前宋玺说得事情:“之前卖符笔给我们的那个女修, 你认识吗?”
躺在床上的两仪轻轻摇了摇头。
“一点印象都没有吗?”孟染问。
两仪还是摇头,道:“没有印象。”
“符文都能想起来, 竟然……”对门人没有印象吗?还是说, 其实宋玺也没有猜对?
“那个女修怎么了?”听着孟染的自言自语,两仪有点疑惑地问道。
“你受伤, 那支符笔不会有问题吧?”孟染又担心起别的事。
两仪应道:“符笔没问题。”
孟染正要继续问话时,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