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乌长柳将大殿的门都关起来,才松了一口气。
对方作势要走,却脚跟都未动,其实是试探。若人果然是他们所杀,便该巴不得对方速速离去。
她出声留人,才是一个门派被人无端冒犯该有的态度。
刚才若有一个字,或一个态度不对,现在可能就不是这个结果。
宋玺当然不怕对方这五个人,她怕的是这五个人背后的御植宗。能以宗相称,对方的门派就不会小,至少也是有金丹修士坐镇的门派。现在对方走了,只希望两仪的杀招,确实如他们所想,并不能让对方追查到什么痕迹,否则,天舞门休矣。
当然,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那姜姓法修,该杀还是要杀。否则,他们连现在站在这里的机会都没有。
等心中的那阵惊颤平复,宋玺才看向如今跪在天舞门正殿上的两个人。
郑锦心看到宋玺看过来,满面愧色的垂下了头。
“叩”、“叩”、“叩”……
那双极具特色的高跟长靴,随着主人的步伐,一声声敲在石质地板上,不轻不重,不急不缓。
却如同等待审判的钟声,一声一声敲在郑锦心的脑中。
“郑掌门,”宋玺出声了:“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