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做什么,更甚者,只要不惹到他,关于政治那些问题,和他无关。
阳光打在身上,暖洋洋,慵懒的人很想睡,左言半睁着眼睛,“我想起一事儿。”
“什么事。”
左言拿脚丫子抵着墙,另一只放在顾执的怀里,“在梦里你为什么总是想不起来我是谁。”
左言想得这儿就有点后怕,要是梦里不发生那些事,现在顾执可能真就忘了他了。
听顾执说,就是在最后那场要了他命的爆炸中,他才把一切想起来的。
顾执抓住他不安分的脚丫子,捏了捏他的脚趾,“是你一直在阻止我想起你。”
“什么意思。”
“梦境相互影响,你不希望我想起你有关你的记忆。”
左言确实有过让他忘记和想起中犹豫,他就是怂,万一顾执说他后悔救他了……
总之怂成了球。
顾执见他睡眼迷蒙的样子,拍了拍他的屁股,“起来进去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