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自我安慰了番,他就上了手。
想给一个醉酒的身高马大的男人脱西装外套,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陆景再是力气大,单手操作也有些困难,于是就坐在床边,把梁淮安捞起来让他趴在怀里。
这才一只袖子一只袖子的去脱。
两个胸膛紧紧挨着,下巴就枕在他有些咯人的肩头,梁淮安一只手得到自由后,便直接伸出揽住了陆景的腰。陆景生得很瘦,尽管一个月来体能提升许多,但这腰间却还是瘦的,只不过是硬硬的瘦,带着肌肉的瘦。他是个不大讲究的人,上班穿了西装,回来脱了后就穿着里面的白衬衫忙里忙外,这会儿隔着料子有些凉的白衬衫摸到了那温度略低的腰,梁淮安只觉得自己一下子像被点了穴般,动弹不得了。
他对陆景的确是喜欢上了,可却从来不曾有过欲望。
但是此刻,当手贴在陆景的腰上时,他却一下子像是沉睡的卧龙被人吵醒了一般。不仅仅是对这个人又爱又恨,甚至是对他的身体也有了渴望,他不满足于这么轻轻贴着陆景的腰,他想狠狠的抱住他,或者直接把他揉碎,嵌入自己的身体里。
可是他却不敢。
陆景并没觉察出异样来,他只当是梁淮安无意碰到的,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