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跟我说的一些话,觉得很奇怪。”温言说着喝了一口咖啡。
“哪天?”沈寂跟着喝了口咖啡。
“就是她出事那天。”
“说了些什么呢?”
温言定定的看着沈寂,眼前的他俊逸而自信,笑起来的时候如同冬日暖阳。干净整洁的白色衬衫米色休闲裤,在旁边一幅幅充满历史与艺术厚重感的画的映衬下,令人惊叹的洁净与美好。
温言迟疑半晌,才答:“也没什么,不重要。”说着一边喝了口咖啡一边将目光移向别处。
两个人都沉默下来。彼此不停重复着喝咖啡的动作。
“对了,我一直有一个问题。”温言直到将杯子里的咖啡喝完,才重新将目光望向沈寂。
沈寂没抬头。他拿起餐桌上的银匙,一勺接一勺的往只剩一点咖啡的杯子里加糖。直到咖啡甜到发腻,他才放下杯子,拧着眉推向一边。然后郑重抬头,扯动嘴角,露出他自信,像那杯咖啡一样甜腻的笑。
“什么问题?”
“白筱出事之后,我看到你,可是在那之前,你去了哪里?”
温言不知道她会得到什么答案,事实上她希望没有任何答案,却又迫切的希望自己所困惑的一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