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她?”
顾珩沉默良久,然后用十分平静又有些自嘲的语气说道:“宋词曾问过我,温言到底欠我什么,对,没人知道,她欠我的,是我的一整颗心,和以后漫长的几十年人生,如果没有她,我不可能过得快乐。”他神情笃定的看着俨燃,“俨燃,我跟你赌时间,我会在你不得不开口承认真相之前,找到办法。”
顾珩说罢起身要走,俨燃捧在掌心里的红酒杯不由自主颤了一下,然后她开口叫住他,“你说完了就想走,我还有话说呢。”
她抬眼望向顾珩,充满嘲讽却无比认真的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想找人做假证?顾珩,你疯了,你不但救不了她,还会搭上你自己。”
俨燃洁白的牙齿轻咬着自己饱满的唇,觉得心里凉透了。她可以对一切表现出漠不关心,却无法按捺住内心正在疯狂滋长的情绪。认识顾珩三年,从来没有听他说过这么长的一段话,也没有对哪个人表现出关心,在任何时候,他都精明,理智,过分冷静,有时候她觉得这个人连血液都是冷的,似乎只有在面对温言的时候,他才会有那么一丝厌恶和不满的情绪,不是没想过他们之间曾经有过什么,可是既然走到那一步,她深知他们已经回不到从前,而她,需要的只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