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只会让我觉得幼稚可笑。”
顾珩默然半晌,冷冷道:“是吗?幼稚可笑?可是是谁,让我变得这样,变成你口中的幼稚可笑的?!”
温言偏过头去:“我不懂你说什么?!”
“你不懂?温言,你太懂了,时至今日,你比我顾珩明白太多,看开太多,也聪明太多,至少你懂得试图拿这个摆脱我……”顾珩一步一步的走近她,用手攫住她下巴,逼得她与自己对视,“我当初为什么会说那些话,我当初为了谁说那些话,你明白的不是吗?现在跟我装什么糊涂?!”
温言任由他将自己的下巴握得生疼,不反抗也不推拒,她望着他融合着痛意与怒意的眼神火一般地燃烧,于是还那样轻笑着:“你为了谁说那些话,怎么问我呢?你想跟谁结婚是你的事,我只不过想要拿回我的东西而已,希望少爷守住自己的承诺,不要让人看轻了。”
顾珩难以置信的看着她,突然发出一声狰狞的冷笑,似心痛又似嘲讽:“看轻?可你什么时候看重过跟我之间的一切?现在却用这种鬼话糊弄我,不觉得可笑吗?温言,你这么想我守住自己的承诺,你这么想我结婚,然后你就可以彻底的摆脱我,是吗?然后你欠我的一切,都可以一笔勾销,是吗?你就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