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还活着,还没有被它吓死呢?!”
她的语气很平静,没有大喊大叫,嗓音里却分明带着轻微的颤抖和凌厉的拷问。
俨燃抱着顾珩的手猛地一顿,抬起头来去看温言,咬了咬嘴唇,一副理直气壮:“不就是一条狗吗?死了就死了,我又不是故意的,至于你用这么恶毒的话咒我吗?”
温言把丁丁轻轻放下,缓缓站起身来,浓浓的夜色下,她的表情很淡,可眼里突然迸射出的寒光,几乎可以说是带着杀气的:“俨小姐,请你说话自重,它是一条狗,可它的命不比你贱!”
俨燃苍白的脸立时窘迫起来,自知理亏,但又咽不下这口气,于是气呼呼拽了下顾珩的胳膊,委屈的哼了一嗓子:“顾珩!”
顾珩没看她,他的目光仍停留在丁丁血迹模糊的已经不动的身体上,良久,沙哑道:“对不起!”
温言诧异的看着顾珩,像是不明白他在说什么,接着发出极其轻蔑的一声冷笑:“少爷这句话,是为谁说的?如果是你自己,那没必要,如果是为了她……”温言顿了下,看着他的那双眼睛,透着刀锋一样的寒意,嗓音却是淡淡的,“那么抱歉,我不接受!”
俨燃愣了一下,随即怒道:“那你想怎么样?你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