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反而抢先开口道:“您不用劝我, 也不用担心我,我很快就好了。”
“担心你的不是我,是段词,我看他对你比亲闺女也没差了吧。你这一天天茶饭不思要死不活的,他也跟着愁眉苦脸,你就忍心看着他为你焦虑?”
“可是我以前都不知道有段叔叔这个人,他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从含情和通云馆弟子那里了解到关于段词的一些事,他对她的好让她有些惶恐,毕竟对她来说他和一个陌生人无异,“您知道他和我爹娘有什么过往吗?”她问。
这些天他对她嘘寒问暖,无微不至,若不是自己跟父皇眼睛有那么些像,她简直快要怀疑段词才是她亲爹了。
“不清楚。”含情摇摇头,他想起自己来找她的目的,强行又将话题转了回来,“小姑娘,你听叔叔给你说啊。这人呢,不是说没了谁就不能活的,伤心了,痛痛快快哭一场,把什么都忘了。哭一场不能忘,那就多哭几次,等到哭不出来了,也就不难过了。”
禹棠知道他是好意,但很多道理人人都知道,要接受却难。
她从听到卫昙死讯开始直到现在,一滴眼泪都没有流过,心里难受得不知如何是好,时时都恨不得自己已经死去。可她不能死,这世上还有许多关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