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请的动作,偕同舒楝向园子深处游赏。
穿过形似斗笠的亭子,走入曲折迂回的游廊,当真移步换景,墙上的每扇窗都能框出一副山水,险峰大泽皆可入画。
“是活水吧?”,舒楝撑着梅花形的空窗朝外望去,寒森森的水汽扑面而来,高旻把她从风口拉开,“当心吹感冒了,这里阴凉得很,酷暑炎热时用以消夏,冬天没人来”,从游廊走出,折入南面的庭院,高旻才说:“是活水,和宅子外的内城河相通,不见源流,在风水上叫‘天门开’,风水学认为,水主财运,‘天门开’则财运来”
舒楝酸溜溜地说:“还是诗书传家的懂聚财,祖辈攒下这么一座花园大宅子,像我们家,往上数八辈都是农民,面朝黄土背朝天,啥都不懂,混到现在仍旧是光荣的无产阶级!”
高旻噗哈哈地笑了,然后正色道,“中国农民非常伟大,我很敬重你的祖辈!”
舒楝暗暗翻了个白眼,心想漂亮话谁不会说呀,两人立场对换,她包管把话说的更动听,反正站着说话不腰疼。
带着几分不以为然,舒楝步下石砌的台阶,不快的情绪顿时烟消云散,全神贯注地欣赏美景,小小的庭院像一副水墨丹青,斑驳的粉墙上蔓延着木香蔷薇,枝藤虽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