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跟在你身后收拾烂摊子,你和如燕别苗头,我劝过你没有?让你不要搞事,你偏偏不听,结果害长辈进了医院,病情危重,我叫你去探病去道歉,你理都不理”
秦桑桑止住啼哭,怔怔地问:“所以你替我去医院了?你们两个……”
“是的,向你提出分手后,我去过医院探望伯母,之后发生的事顺其自然,我不妨坦白告诉你,我爱如燕,我会跟她结婚,你不要再做无谓的纠缠,被你砸坏的车,我不会让你赔偿,但保留追究刑事责任的权利,但愿你以后三思而行!”
童晋楠话音刚落,秦桑桑嚎啕大哭,口罩男和闺蜜一左一右地安慰她。王如燕仰起胜利的笑脸,挽住童释文,“咱们走吧”,回头又招呼舒楝,“傻愣着干吗,一起走!”
看了场大戏的舒楝久久回不过神来,男人绝情起来真不是盖的,分分钟当你陌生人,对于秦桑桑,她不知该同情她还是该恨她。
口罩男自打听说车不用赔,底气壮了,深感被女人揍丢脸,当着警察的面不过脑子地拦住舒楝,“诶,你打人了还没给个说法,抬脚就想走啊?哪儿来的这么便宜的事,你看我的眼睛,再看我的胳膊,都青了,信不信我告你?”
舒楝挖挖耳朵,“最近耳背,你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