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提及多半有隐情。
“妈,是不是夏阿姨给你难听话了?”
“哼,堂堂的院士夫人,格调高着呢,有难听话也是说给舒昱鸣听!”
“可我听你这意思气得不轻呢”
“我跟舒昱鸣离婚后主动找过他没?给他添过麻烦没?他联系我也是为了你的事,听说你辞职了,想给你在北京找份工作,让我做说客劝劝你,我能答应他吗就冲他老婆不冷不热的一张脸。你刚毕业在北京实习,就三个月的时间,愣是不让你住进家里去,说什么神经衰弱,不习惯被外人打扰。你是外人吗,你是舒昱鸣他闺女,好吧,咱不给人送膈应,自己租房子行不行——瞧我,这是说到哪儿去了,舒昱鸣不死心,隔了两天又打电话说给你调动工作为的是让咱们母女离近点好相互照应,我也理解他的好意,刚想对他说不要费心了,电话那头就吵了起来”
方女士憋了一肚子气又不能说给外人听,跟闺女没什么好遮掩的,自然是有什么说什么。
“我爸和夏阿姨吵架了?”
“是啊,他俩吵起来不要紧,我这儿不尴不尬的,姓夏的含沙射影说我打着女儿的幌子破坏她的家庭,哎哟喂,我这是无端惹了一身腥枉担了虚名!”
“夏